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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组诗)

来源: 多读文学网 时间:2021-07-08

现在是……(组诗)

文|李文雅

 

尽管,搬来陈年的

火,还想说明

燃烧的可能

亮出那些兴奋的事

还想沸腾

日渐沉寂的血

可你毕竟得

承认现在是忘性大于

记性,是脚力跟不上

心力,是一不小心

就漏风漏雨

跑出一些

明明白白的错误

是眼里坐着张三

嘴里却走来个李四

是听点坏消息

就咳着喘着

是泪腺发达神经衰弱

胳膊没伸腿就抽筋

是用旧的机器

闸门一推

浑身抖响

是满天的星星

越亮

越显得夜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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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想过

 

堕落很快

只需顺着一场风

纷扬抑或撕裂

只需在一场雨造就的

泥淖里

无所顾忌地

随意陷没

只需抬高的脚趾

任性地

踩断慌乱的蚁群

只需一桌殷勤的唇

酥软了

瓷质的骨

只需高处的火

照亮鬼魅的道路

只需散落的扣

丢了绵密

温暖在另一个方向

招手

感动抬高

他人的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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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跌落的

 

从来。没有想过

接骨抑或连筋

碎裂,就碎裂吧。

背负的旨意

已爬上了高处

红色的印

已涉入遗忘的边界

记忆是个过去词

你拥吻的那些果

你爱过的那个人

正在走向

重新开始的托盘

这些,不是

毫无意义的事

带走你的

风雨光

注定在某一个

升起的早晨

以一场盛大的仪仗

为涅槃的你

举办再次归来的

庆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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