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纳西塞王朝的保护神是一条神蛇,神蛇住在一个大山洞里。山洞隐没在一个偌大的森林中,这座森林因此被称为 “圣林”。圣林由朝廷派士兵守卫着,任何人不得进去打扰神蛇。只有祭司,每天早晨进去给神蛇送许多吃的食物。朝廷还根据神蛇的要求规定,每年敬献一个美女给它。多年来,不知多少个可怜的姑娘牺牲在蛇口中。老百姓为此气愤到了极点,有的人家为躲避这种灾难,只得带着女儿远走他乡。 这一年,朝廷要将首都很美丽漂亮的姑娘西娅献给神蛇。西娅的未婚夫是勇敢高贵的青年阿马杜。国王想要阿马杜为朝廷效力,允诺给他高官厚禄,但阿马杜拒绝了,为此得罪了朝廷和国王。但报复却落在了西娅的头上。
阿马杜怎能忍受这莫大的凌辱。他对用活人作祭献的做法早就不满。这次他下定决心斩除妖蛇,为人民除害。他让西娅牵了一匹骏马等候在圣林附近的地方,然后只身向圣林走去。
守卫圣林的士兵见阿马杜走来,刚要询问,就被阿马杜一下杀死。他擦净了宝剑上的血迹,闯进了莽莽圣林。圣林里长满了巨大的怪木,怪木与怪木之间缠绕着盘旋的藤萝,把阳光全遮住了,阴森森、黑洞洞,令人毛骨悚然。阿马杜用宝剑斩断藤萝,分开树枝,勇敢地前进着,搜寻着。突然, “呼———” 的一声,一阵阴风迎面刮来,一股腥气随风扑鼻。接着,一条黑影窜了出来。阿马杜仔细一看,正是那条妖蛇。妖蛇身长数丈,水桶般粗,两只眼睛像灯笼一样闪闪发光,头上还戴着一个黄金冠。
“什么人这么大胆,竟敢闯入我的圣林,你这是送死来了!”妖蛇口吐人言,愤怒地叫道。
“你这条妖蛇,吃了多少无辜的姑娘。阿马杜今天要除掉你这个祸害!”
妖蛇一听,立即张开血盆大口向阿马杜奔来,恨不能一口把他吞下去。阿马杜跳到一边,手起剑落,将妖蛇的头砍了下来。妖蛇的头在地上一滚,飞上天空,发出了雷鸣般的叫喊:
“快来人啊!有人进圣林了!”
断了头的妖蛇把身子一扭又长出了一颗头,嗷嗷叫着,喷出毒焰向阿马杜烧来。阿马杜毫不示弱,他绕过毒焰,侧过身子,利剑一挥,又把妖蛇新长的头斩了下来。妖蛇扭动着身子,又长出第三颗头来。还未等妖蛇过来,阿马杜就跳过去,把这颗头斩了下来。就这样,阿马杜一连砍了七次,斩下了七个蛇头。妖蛇还在使劲地扭动身子,但这次它再也长不出新的头来,终于瘫在地上死了。
阿马杜立即奔出圣林,找到了西娅,他们一齐跨上骏马向着远方奔去。
当国王听见妖蛇的呼叫声,领着士兵赶来的时候,阿马杜和西娅早已不见踪影了。
第2篇、奥德修斯和珀涅罗珀神话故事欧律克勒阿急忙来到女主人的内室,走到珀涅罗珀的床前,欣喜地唤醒正在熟睡的珀涅罗珀,并对她说:“可爱的女儿,快快醒来。你日夜盼望的人已经回来了!奥德修斯已经回来了!他已将那些让你担惊受怕的求婚人全都杀死了!”珀涅罗珀睡眼惺忪地说:“欧律克勒阿,你在说胡话吧?你为什么用这种话把我惊醒呢?” “王后,请你别生气,”欧律克勒阿说,“他们在大厅里所嘲弄的那个外乡人,那个乞丐就是奥德修斯,其实,你的儿子忒勒玛科斯早就知道了,可是,在完成对求婚人的复仇之前,他必须保守秘密。” 这时,王后一骨碌从床上跳起来,抱住了老人,眼泪扑簌簌地滚落下来。“这是真的吗?如果奥德修斯真的在宫里,他一个人怎能对付得了那么多的求婚人?” “这我既没有看到,也没有听到,”欧律克勒阿回答说,“我们女仆都被关在内廷。后来,你的儿子来叫我时,我看到你的丈夫正站在一堆尸体中间。现在尸体已拖出去了。我把整个房子用硫磺熏了一遍。你不用怕,可以去了。” “那么,让我们去吧!”珀涅罗珀说,她因满怀着恐惧和希望而颤抖。她们走出大厅。 珀涅罗珀默默地站在奥德修斯的面前,炉火在熊熊燃烧。奥德修斯垂着头,看着地上,等待她先说话。王后又惊又疑,仍然没有开口。过了一会儿,她好像觉得那是她的丈夫,但又感到他仍是一个外乡人,一个衣服破烂的乞丐。忒勒玛科斯忍不住了,几乎是恼怒地,但仍然带着微笑地说:“母亲,你为什么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坐到父亲身边去,仔细看看他,并且问他呀!哪有一个女人跟丈夫分别二十年后,看到丈夫回来,还像你这样无动于衷的?难道你的心硬似石头,没有感情吗?” “呵,亲爱的儿子,”珀涅罗珀回答说,“我已经惊讶得呆住了。我不能说话,不能问他,甚至也不能看他!可是,如果这真的是他,是我的奥德修斯回来了,我们自会互相认识的,因为我们都有别人不知道的秘密标记。”奥德修斯听到这里,朝儿子转过身子,温和地微笑着说:“让你的母亲来试探我吧!她之所以不敢认我,是因为我穿了这身讨厌的破衣服。但我相信她会认出我的。现在,我们首先得考虑一下其他的事情。如果一个人在国内杀死了一个同族的人,那他就得弃家逃走,即使他的权势大,不怕有人来替死者复仇。现在,我们杀死了国内和附近海岛的许多年轻的贵族,那可不是一件小事。我们该怎么办呢?”
“父亲,”忒勒玛科斯说,“你是世界上很聪明的人,这得由你作出决定。” “我愿意告诉你们,”奥德修斯回答说,“很明智的办法应该是这样的:你,还有两个牧人,以及屋里所有的人,都应该先去沐浴更衣,而且要穿上很华丽的衣服。女仆们也该穿上很漂亮的衣服。然后,歌手弹琴奏乐。这时从门外走过的人一定以为我们这里还在举行庆宴。求婚人被杀的消息便不会传出去。同时我们准备到乡下的田庄去,以后的事,神衹一定会告诉我们该怎么做。” 不一会,宫里传出一片琴声和歌舞声,门外的大街上挤满了人,他们猜测说:“一定是珀涅罗珀选定了她的丈夫,宫里正在举行婚礼呢!”直到傍晚时,人群才渐渐散去。 奥德修斯在这段时间里沐浴更衣,并抹上香膏。雅典娜使他神采奕奕,矫健俊美,头上鬈发乌黑,看上去像神衹一样。他回到大厅,坐在妻子对面。 “真是奇怪的女人哟,”他说,“一定是神衹给了你一副铁石心肠。其他的女人,当她看到丈夫受尽折磨重回故乡时,肯定不会这样固执地不认她的丈夫。” “不理解女人的男人哪,”珀涅罗珀回答说,“我不敢认你,既不是因为骄傲,也不是因为轻视。我清楚地记得,二十年前奥德修斯离开伊塔刻时的样子。好吧,欧律克勒阿,从卧室搬张床出来,铺上毛皮,让他就寝。” 珀涅罗珀这么说,想试探一下她的丈夫。但奥德修斯却皱起了眉头,看着她说:“你在侮辱我。我的床没有一个人能搬得动。它是我自己建造的,这里有一个秘密。在我们建造宫殿时,这地方中间有一棵橄榄树,粗大得像根柱子。我没有砍掉它,使这棵树正好在我卧室里。等墙砌好后,我削去枝叶,留下树干,上面盖上天花板。后来,我把树干磨得光洁,用它做了床的 一根支柱,又安上雕着花纹、镶着金银和象牙的床架,再用牛皮绳做成绷子。这就是我的床,珀涅罗珀!我不知道它是否还在那里。可是我知道,如果有人想搬动它,就得把橄榄树齐根锯断。” 珀涅罗珀听到他说出了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的秘密,激动得双腿发抖。她哭泣着从椅子上站起来,朝丈夫奔去,一把抱住他的脖子,连连吻着他,说:“奥德修斯哟,你永远是个很聪明的人。请别生我的气!不朽的神衹使我们遭受了多少苦难和厄运,因为我们年轻时生活欢乐,过分幸福,使他妒嫉了,请你不要怪我,没有立即温柔地投入你的怀抱,没有立即欢迎你。我的一颗可怜的心始终怀着戒备,担心有一个假冒的人来骗我。现在,我完全相信了,因为你说出了只有你和我才知道的秘密!”奥德修斯高兴得心都在发颤,他也泪流满面,紧紧抱住可爱而忠贞的妻子。 这天晚上,夫妻两人互诉衷肠,各自谈起别后二十年的苦难。珀涅罗珀直到她的丈夫把他的漂流故事说完,她才平静下来。两人上床就寝,屋里笼罩着一片甜蜜温馨的气息。 第3篇、应龙和旱神魃神话故事为黄帝助战的双翼应龙和旱神魃
常言道,等人者心焦。熬过了两三天,援军还不见踪影,黄帝不免焦虑;一日,端坐中军帐与风后商讨军务,猛听得唿哨声嘹亮,抬头望去,一条生着两扇金色翅膀的神龙摩云而至。“呵!应龙来了。”黄帝大喜,未及起身,辕门外又连珠般传来“天女魃到”的通报声。
天女魃是黄帝的亲女儿,常穿一身青色的衣服,两三尺的身高,光秃秃的脑袋,或许是太骄傲的缘故,两只小眼睛长到了脑门顶端。那还是在很久以前,神、鬼、人大聚会,选举*一届宇宙小姐,结果美神、艳鬼、丽人各不相让,她却被公认为宇宙*一丑女。天女魃年纪已经老大不小了,从无媒妁上门提亲,她贵为公主,人又是极聪明、极自负的,怎么会不窝着一肚子火呢,久而久之,那火气越积越多,愈来愈大,发起火来,热力四射,胜过一座喷涌岩浆的活火山。她无意间练就的火功,却成了黄帝克敌制胜的法宝之一。
不过数日,十八路诸侯陆续到齐。黄帝重整旗鼓,约定蚩尤在冀州之野会战。黄帝私下盘算:蚩尤精通布雾法,应龙擅长蓄水行雨术;暴雨还怕驱不散浓雾?便发下令箭,命应龙作先锋打头阵。
应龙拍了拍翅膀,飞临两军阵前,行雨的架式还没摆好,早已与蚩尤秘密结盟、担任内应的风伯、雨师在黄帝军中一齐发作,刮起一阵折树毁屋的狂风,下起一场倾江倒海的骤雨,将应龙积储的水源耗尽,把黄帝统领的大军打散。
眼看黄帝的军队将要落败,天女魃出现了,她双目圆瞪,火气冲天,顷刻间,狂暴的风雨消逝得无影无踪,天气骤热,温度急剧上升了三十九摄氏度。
蚩尤兄弟惊惶了,风伯雨师诧异了,魑魅魍魉不知所措,三苗之民呆如木鸡;应尤乘势展翅扑击,十八路诸侯层层迭迭围杀过来,蚩尤大败亏输,S着残兵败将南遁。
天女魃运用火功旱气,帮助父亲反败为胜,取得了冀州战役的胜利。但不知是用力过猛,脱了力,还是沾染了魑魅魍魉的邪气,她再也不能够飞上天庭,不得已留居人间。由于她火气太盛,乃干旱之神,凡居住的地方,无涓滴雨水,老百姓根本无法耕种。后来,小农神后稷的侄儿、首倡牛耕的叔均将此事禀报黄帝,黄帝便把魃迁徒至赤水以北的偏远处系昆山共工台。魃不愿住在偏僻荒凉的地方,时时逃出来。农民们恐怕她带来旱灾,就挖通沟渠,清除河道,大声吆喊着驱赶她:“旱神快回赤水之北!”
第4篇、太阳之女-荷兰神话故事在洗衣店里
“沃泰尔,难道你在家里不读圣书吗?” 菲姆凯问自己的青年朋友,他又坐在她身旁那个装内衣的、倒扣过来的空篓子上。
“读是读的,不过那些书没意思。”
“你能不能背下来什么东西?”
沃泰尔背了一段新教的宗教诗文,不过菲姆凯觉得不满意,尽管她发现他背诵得很好。
“你不能背诵别的东西吗?”
沃泰尔思索起来。他在心里迅速地回忆着史托菲尔的藏书:《诗词爱好者小组的创作》、伊别里的 《自然地理学》、《正字法论文》、《消防队规章》、久尔斯高夫的 《约瑟夫史传》、《善良的亨利》、《伊阿柯夫神父在儿童中间》、《牧师杰林道奥伦的说教》、同一个牧师写的 《教义问答》、《歌手高奥伦》 ……
他觉得,在所有这些作品当中,哪一篇菲姆凯也不会喜欢。很后他说:“我晓得一本书,不过它不是圣书……书里讲的的是戈劳力奥佐……”
菲姆凯保证会注意地听,于是沃泰尔开始讲述、一开始,他讲得不大连贯,老是重复地说 “于是乎”“于是乎” 的,不重复这几个字他就讲不下去。可是不久以后他深入故事之中了,讲得逐渐地好起来,他讲的比他读过的那本破旧的小书里写的还要好。每一次,一谈到某一桩强盗进犯或者抢劫的事,一谈到某一件英雄业绩,他就从篓子上跳起来,表演了故事中各个主人公的角色和他们的所作所为,结果使菲姆凯觉得很可怕。然而她却十分欣赏,等到他终于讲完了的时候,他那种特有的专心致志的、并非做作的灵感精神之火花落在了她的心房上,于是她的心,也像沃泰尔的心一样,由于刚刚听到的故事而感到激动,就剧烈地跳动起来。两个人都兴奋得两颊发红,而且,确实可以认为,假如附近有一艘船,即将开往意大利去,那么菲姆凯—定会立刻坐上船动身到那里去体验一下所有这些险事和奇遇,以及……爱情的奇异经历。特别使她喜爱的,是从沃泰尔讲的故事里,可以看得十分清楚,这样的一个意大利强盗是多么忠贞于自己的信仰。
“你还晓得别的什么故事吗?”
“是的。” 沃泰尔说,他现在已经感觉到自己置身于很如意的境遇之中。“我还记得一个……这个故事写在一本小书里,似乎是在一本文艺作品选集里。”
于是他开始讲:
“菲姆凯,在一个不大的*里,从前有过一个国王,名字叫殷卡。这个*的历代国王都叫殷卡……”
“就像在咱们这里都叫奥兰斯基一样吧?”
“是的,正像在咱们这里都叫奥兰斯基一样。不过在那里,在秘鲁,那个*叫秘鲁,国王们都是从太阳某处下凡的,因而他们去世以后,又都回到太阳上去。他们娶的姑娘,也必须出身于太阳。秘鲁的法律就是这样的……”
“沃泰尔,难道说真的是这样吗?”
“菲姆凯,书上就是这样写着的。我接着往下说,那里有个国王,他有三个孩子:一个女儿和两个儿子。一个儿子叫杰拉司科,另一个叫库司科,姑娘的名字我忘了。”
“就叫她玛丽亚吧。”
“这大概不是一个秘鲁人的名字。不,很好还是叫她露伊莎或者……爱玛。若不然,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就叫她菲姆凯,好吗?”
“哎呀不行,你还是叫她爱玛的好,不然的话,我就分不清你讲的是谁,是我,还是那个公主……”
“好吧,那就叫她爱玛。爱玛在秘鲁全国是领先的太阳 之女。当时谁也不知道,国王去世以后,将要由谁继任殷卡国王,因为杰拉司科和库司科是同时降生的。” “怎么?这是常有的事吗?”
“那当然喽。这叫做孪生子。我的一个女亲戚甚至生了个三胞胎……这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就是这样,杰拉司科和库司科是双胞胎,因而国王不知道哪个儿子应该继承王位。他对两个儿子同样喜爱,秘鲁的老百姓也愿意接受两个人当国王。然而这是办不到的事,因为法律明文规定,一个朝代只能有一位殷卡国王。于是国王把全体祭司召集到一座高山上,为的是离太阳近一些……因为应该由太阳决定,哪一个当国王。”
“可是,沃泰尔,这不可能是真事呀。”
“菲姆凯,书上就是这样写着的。而且……这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你知道不知道,秘鲁是一个很古老的*。根据国王的命令,祭司们堆成两处巨大的篝火堆,上面放着许多巨大的花环。可是这两堆篝火不是用木柴燃烧的,而必须是由太阳使它们起火。”
“这个根本不难,用取火镜就行。”
“不,没有用什么取火镜,秘鲁人在当时并没有取火镜。而且他们这样做,完全是为了了解太阳的意图。一堆篝火上的花环摆成了一个 “T” 形的字母,像征着杰拉司科,另一堆篝火上花环摆成一个 “K” 形的字母①,意味着库司科。这时候国王跪了下来,所有的祭司也都跪了下来,他们一同向太阳念诵起祈祷文……”
① 原文杰拉司科的*一个字母是 “T”,库司科的*一个字母是“K”。
“沃泰尔,这个可很不好。只有在圣徒面前才能下跪。而且向任何别的人物祈祷也是不行的……这是崇拜偶像嘛。”
“是的,当然是的,在书上也是说,秘鲁从前有过偶像崇拜者。不过,菲姆凯,你想想看,你应该这样看问题:这是很久以前的事……而且他们是另一个民族,完全是另一个民族,这一点你应 该 理 解。比 方 说,你 想 想 看,在 法 国,他 们 把 父 亲 叫
“père”,所以你看,每个民族有自己的风俗习惯。
菲姆凯点了点头,似乎是表示同意。
“就这样,他们向太阳念诵祈祷文。杰拉斯科、库司科和爱玛也在念诵,因为他们三个人,比别的人更加想知道太阳的意图,这一点你是可以明白的。事情是这样的,如果库司科的一堆火首先燃烧起来,那么他就会当上国王,而杰拉司科只不过是一位亲王而已。而如果杰拉司科那堆火先烧起来,那么国王将是他,而不是库司科。对于爱玛来说,知道结果如何也是很重要的……因为她必须嫁给新的殷卡国王。所以她也很想知道,什么人就要成为……”
“怎么?可是他们俩是她的哥哥呀!”
“是的。然而没有别的办法,因为,只有她是太阳的女儿。不要忘记,他们生活的地方是秘鲁,在那里一切事情都和我们这里不同……”
“不错,这是对的。” 菲姆凯说,她是怕过多的不信任有可能打消了沃泰尔继续讲故事的兴趣。“这就像伯爵夫人和戈劳力奥佐一样。在我们这里这种事情是根本没有的。只有在遥远的国度里这种事情才有可能。”
“是的……或者是在远古时代。然而祈祷了很久太阳也没有点着任何一堆篝火……”
“真的吗?!” 小姑娘惊讶地说道,因为她听到了这一切不寻常的事情以后,已经准备好要听见更加奇异的结局。
“是的,太阳没有点着任何一堆篝火,可是却向殷卡和全体秘鲁人民表明,爱玛应该亲自在杰拉司科和库司科二人之中作出抉择。她更爱的是哪一个,那一个就将继任为王。”
“现在问题立刻就会解决了。” 菲姆凯心里想着,并且说出口来。 “恰恰相反。爱玛不肯选择。太阳给了她一个月的时间去考虑。她考虑过来考虑过去,可还是做不出任何决定。即便是某一瞬间,她感觉到在她心灵深处哪一个人更为可爱,她也不肯说出口来,因为另一个她也很喜欢,而不肯使之伤心。她知道,两个人都爱她;也知道选中了一个,也就意味着对另一个给以致命的打击。她向杰拉司科要主意,他劝她选库司科……” “怎么?” 菲姆凯又惊叫起来,她的惊叫表示出她的疑问。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要知道这是在秘鲁发生的事……而且是许多年以前发生的事。爱玛又去请求库司科,要他教导她怎么办。库司科肯定地说,杰拉司科会使她幸福,说她应该选杰拉司科。此外,他还认为,杰拉司科比他自己更有资格成为殷卡国王。
“于是爱玛从两个哥哥那里没得到可以使她心安的好主意。祭司们也没能帮助她。连国王自己也没能帮她解决问题,他无论如何也不肯给她出主意,这是因为这一切都是太阳的意图,国王不应该干预。爱玛难过得很。她知道,库司科是多么爱她。黄昏时分,在森林里,她听到他在唱歌,歌词表明,没有她,他就活不下去。她扑到他的脖子上,和他并排坐在土墩子上,对他说:
“亲爱的库司科……” 她把头倚在他的肩上,伤心地哭起来,她是热烈地爱着他的。书里还有这样一张图画呢,菲姆凯。”
“你能不能有空把这本小书带来?” 小姑娘问。她非常渴望看到这张图画。
“啊呀,不行!这是史托菲尔的书,他对我说过,不让我从书橱里拿走任何一本书。你要知道,这是他的藏书橱,因为他是一个学校里的教师。就这样,爱玛由于爱情而哭泣。库司科也哭了……这是可能的吗?”
“大概不可能!”
“可是书里就是这样讲的。然而你再往下听。正在他们俩这样坐着的时候,杰拉司科走过来了。他偷听了他们的谈话———只不过是一分钟,突然间他出现在他们面前。他对着库司科跪下一条腿,说道:“光荣属于你,秘鲁的殷卡!太阳之女选中了你!”,于是他对库司科低下头去,一直碰到地面,想要捧起他的一只脚放在自己的背上,在秘鲁这样做是表示服从。然而爱玛和库司科急忙站起身来,两个人都立刻大声叫着说杰拉司科弄错了。“她爱的是你呀。哥哥。” 库司科说,”她心里想的也是你,她在梦里梦见的是你,她爱的是你呀,杰拉司科!在她心中你是君主,因此,你应该成为秘鲁的殷卡! ”
“杰拉司科全身颤抖起来。他实在太爱库司科了,因而不能希望这是真的。他用疑问的目光看着爱玛,这时候出现了对他来说很困难的时刻,因为她搂住了他的脖子,热烈地吻着他,拉着他同她一块儿坐在土墩子上。不过,她同时用一只手搂住杰拉司科,用另一只手拉着库司科使他贴近自己……她就这样坐在他们哥儿两个中间。她亲吻杰拉司科的时候,同时又伤感地叫着:
“亲爱的库司科! 而她和库司科亲热的时候,又喃喃地叫着杰拉司科的名字……哎呀,菲姆凯,做出决定可真难哪!”
“是的”, 菲姆凯叹息着说,“这真是一个难题。”
每当杰拉司科感觉到,她表现出更钟情于库司科的时候,就说:“爱玛,你应该做出抉择了!” 他衷心希望幸福的中选人是库司科。而每当他感觉到,她似乎要选他自己的时候,就不敢催她做出决定了。他个人的痛苦是可以忍受的,而关于同胞弟兄可能陷入绝望的念头,却使他感到可怕。
而每当爱玛倾向于杰拉司科的时候,库司科就高喊:“爱玛!选定了吧!” 但是,每当她的头靠在他自己的肩上的时候,他就默然不语了。他不怕死,因此他已决定,如果他命中注定不可能和爱玛共同生活,他就去死。然而,如果一旦杰拉司科不得不从自己心中驱散爱玛的形象因而哀伤痛苦,那么这种哀伤痛苦会使库司科日夜不安的。菲姆凯,这一切你也懂吗?我不知道我 讲得好不好,不过书上是这样写着的……” “是的,我完全懂。” 菲姆凯回答说,“他们俩是双胞胎,看起来,这就是这一切所以如此的根源。”
菲姆凯能够理解爱玛内心的矛盾冲突和两兄弟高尚的心灵,这使沃泰尔感到莫大的愉快。假如需要他对她进行解说,那他就会感到扫兴的。而菲姆凯如此深感兴趣,使他心中对于秘鲁神话的爱好得到鼓舞,于是他觉得秘鲁神话更加美好迷人了。这种情况使他讲述的口才提高了一倍。如今对于他来说,不辜负菲姆凯的良好评价乃是一个有关荣誉的问题,于是他不由自主地从一个讲故事者平静的语调转变成为戏剧性的表达方式,他开始进入自己故事主人公的角色。
“杰拉司科的话语里表达出他的柔情。
“决定吧,太阳的女儿!我的同胞弟兄,高贵的库司科,他是爱你的。在群山之中能找到比他更敏捷的羚羊吗?在猎人当中能找到比他更准确的射手吗?在秘鲁勇士当中能找到比他更机智、更可靠、更勇敢的人吗?”
”决定吧,太阳的女儿!我的同胞弟兄库司科,高尚的库司科,他是爱你的。你要知道,我曾经听见过他在梦中说出你的名字。他伸出双臂,似乎是想抱住你,把你紧紧地搂在怀里,贴在自己的心上,而且他的双唇在动着,似乎是在接吻。做出决定吧,太阳的女儿,你一定要选择高尚的库司科!”
“不要这样做!” 库司科也照样说,“我也暗中观察过可能成为殷卡的杰拉司科,我看见过他在自己的腰带上用奥妙的花纹字写上了你的名字,太阳之女呀!他同秘鲁的敌人作战的时候高声地喊叫着这个名字。一听到这个喊声,敌人们就溃逃了,仿佛是护卫着我们的太阳亲自下凡来消灭自己子女的敌人。你选择杰拉司科吧!阳光之女,你就选择勇敢的杰拉司科吧!……”
“库司科来到我身边帮我作战,若是没有他我早就被杀死了。他在我们青年人的一切竞技当中都是*,他是用你的名字进行战斗和获得胜利的……”
“杰拉司科把胜利的荣誉让给了我,为了你,他克制住了自己的功名心……”
“库司科写出美妙的诗颂扬你……”
“杰拉司科为这些诗谱成了神圣的曲调……”
“你想想看,假如你不肯爱他甚于世界上一切人,假如你不肯单单钟情于他一个人,他,库司科,会死去的……”
“你以为杰拉司科没有你的爱能继续活下去吗?”
“这个时候姑娘说道:
“我爱你,杰拉司科;也爱你,库司科。在你们二人中间我不能作出抉择,这一点如同我是太阳之女一样的真实!库司科呀,你一靠近我,我的手就发抖,杰拉司科呀,我的手一感到你的手握住它,它也就猛烈地颤抖起来。我的心一想到战火中的危险,一晓得你们俩都站在太阳的儿子们很前列在作战,这颗心就颤抖起来。因此,如果注定由我决定方向的话,那根应该射中你们当中一个人的箭,我不知道要射到什么方向去才对。
“库司科呀,每当我听到你的歌声,我就感受到爱情的全部苦与乐,而这种爱情我觉得是无边无际的;然而在我心中还是保留着足够的地方容纳另一个人吞没一切的爱情。杰拉司科,每当我贪婪地捕捉着伴随库司科的歌词由你谱写的音乐发出那些神圣的声音时,心房里就容纳了你的吞没一切的爱情。我的心灵赖以生存的那种欢乐,是由你们俩的共同生存所提供的。在密林里斑鸠的咕咕声中,在飓风的怒吼声中,我都可以听到你们两个人的名字。我仿佛在海面上波涛回旋之处,看到了你们俩的名字。五颜六色争相斗妍的鲜花花瓣也好,我们生活中纯洁、光明的源泉 ———太阳本身上火焰之字母也好,都使我想起你们俩的名字。当我同殷卡跪在一起,为的是和秘鲁的子孙一道祷告神明,祈求他降福于我国的时候,我的全部祷告都包含在一个亲爱的名字里, 也就是在你的名字里,杰拉司科!而当人民向光明之源泉献上谢忱,感谢他赐予光明的秘鲁之国以幸福安宁的时候,我,国王之女,就用一个字来感谢神明,这个字就是库司科!
“因此,高贵的哥哥们,饶了我别让我来选择吧,我不能……我不能在你们两个人当中进行选择呀! ” “太阳的女儿就是这样说的。” 然而杰拉司科回答说: “太阳已经表明了他的意愿,是你,阿兹塔里巴,应该做出抉择……” “怎么?她不是叫爱玛吗?” “不,她叫阿兹塔里巴!” 沃泰尔大声说,灵感照亮了他的记忆力。“她的名字是阿兹塔里巴!”“杰拉司科说:
“太阳已经表明,你必须在我们两个人当中选择出一个人。难道你想违背太阳的旨意不成? ”
“杰拉司科,还是叫我死去的好!”
“不,叫我死,叫我死!……” 两弟兄异口同声地喊。
“你俩自己决定吧,我应该选中你俩当中哪个人……我会服从你俩的决定的。”
“你选杰拉司科! 库司科叫道。”
“你选库司科! 杰拉司科喊道。”
“但是姑娘不可能同时遵从两种要求,也不敢违背其中任何一种。
“杰拉司科沉思起来。
“我知道,我知道!” 他喊着说,“听我说,阿兹塔里巴!你也听着,库司科!你俩都听着我的建议!神明这次亲自把这项建议提示给我。我的同胞兄弟,你的箭翎是淡蓝色的,对吧?我的箭翎是红色的,对不对?听着!明天日出以前,我们一道出去打猎。我们都站在灌木林里……我俩在一棵树的皮上一起刻好阿兹塔里巴的名字,你从这棵树走开一百步,我从这棵树朝相反方向也走一百步。从那里我们可以看得见一个高地,一群野兽将被驱兽者们追赶着通过那个高地。我们俩共同瞄射从树林子里跑出来的*一头扁角鹿。如果这头鹿被红翎箭射死,那就请阿兹塔里巴选我好了。而如果是你的箭射死了它……库司科,如果死鹿身上的箭是你的颜色……”
这个时候弟兄二人都用双手捂住面孔,似乎害怕看见某种东西,这种东西乃是杰拉司科提出的可怕竞技必将产生的结局。
“我接受,” 库司科忽然喊道,“是的,杰拉司科,我接受你的建议。照亮你的心房的这束光线,确实是神明降赐给你的。我同意,我同意……如果射死野兽的箭是我的蓝翎箭,就让她选我好了,而如果是红翎箭,那就要选你!阿兹塔里巴啊,请你同意吧!而且要发誓,你一定要顺从杰拉司科所提议的竞赛所产生的结果!”
“阿兹塔里巴,你要向我发誓!” 另一个同胞弟兄也请求说。
于是姑娘起了誓,同时她也吁求神圣的太阳,央告他按照明晨射中从林中跑出来的*一头鹿的箭翎颜色,来指明她心灵的归宿。
第二天早晨,在很初几道阳光照射出来的时候,杰拉司科先见到远处的驱兽者们喊叫着、敲锣打鼓地从树林子里向外驱赶野兽,然后看见面前有一个不大的山丘,被可怕的嘈杂呼喊声吓坏了的野兽,通常为了逃避危险,一定从树林深处跑出来,而逃向这个山丘。从前任何时候,杰拉司科都不曾这样打过猎,他认为这样做获得猎物实在太容易,他觉得这种打猎方法实在太不光彩。而且现在实际上他并没有打猎,他的箭囊放在地上,应该用来拉弓的那只手,他却用用来支撑着垂下来的头。
很后他总算慢吞吞地抽出来一支红翎箭,左手有气无力地拿起弓,为的是等到出现*一头鹿的时候,故意射偏了。“也许,库司科仔细地数过我的箭。夜间我们一同上路的时候。他也许是数过了的。 他考虑到这一点,就没法使箭囊里少掉一支箭。 嘈杂声临近了。也许立刻就…… 如今跑出来一只长着多枝犄角的鹿,跑出来一群野牛和野猪,一群秀丽的羚羊,又是一群鹿,又是一群野牛、野猪,天哪!扁角鹿,一只扁角鹿……就是它!吓坏了的野兽站在山丘上,吃力地喘息着,对于两个射箭的猎手的准确箭法来说,这只野兽是站在那里等着挨射……然而,却又不然,这一次这头兽受到杰拉司科和库司科两个人宽宏大量的保护。 杰拉司科射向空中!起初,他注视着这支箭飞去,然后合上了双眼,由于意识到这支箭等于是射穿了自己的一颗心而感到 心灰意冷。 然而库司科也没有射死扁角鹿。他把自己的一支箭埋在地下,上面盖上了泥土,这个时候他觉得,他埋在地下的,是他自己。
于是两弟兄都茫然不解地看着那头扁角鹿,它—点儿也没受伤,向远处飞奔而去。
“你骗了我,杰拉司科,你没射箭!” 怒气冲天的库司科跑过来喊着说。
“不,我射过了,我的兄弟。而你,却骗了我,你是故意不肯射中! 忙着向库司科迎上去的杰拉司科回答说。 ”
“我发誓,我没有这样做,杰拉司科。”
伤心失望的两弟兄回到家里,把所发生的事告诉了阿兹塔里巴。两个人都抱怨说自己受了骗。
“这一次”,一个灵感照亮了库司科的头脑,他说:
“明天黎明时分我们再到树林子里去,杰拉司科,我们隐身在灌木丛中。再让驱兽者们把野兽赶到山丘上去。再叫射杀*一头扁角鹿的箭翎颜色,来决定阿兹塔里巴选择谁,不过……杰拉司科,你要向我发誓:你这一次一定要射箭!”
“我要射的!你也要向我保证,你一定要射中目标。 ”
“我保证射中! ”
“你保证会像一个猎人所能做到的那样,准确地射击吗?保证射击时怀有射中和射死的意图吗?当真去射中一头扁角鹿吗?当真如此吗?你真的会这样做吗? ”
“是的,是的,我向你保证做到这一切,可是你呢,杰拉司科?”
“我也向你发誓,库司科,我也会做到这一切的! ”
第二天,哥儿俩又像前一天一样埋伏起来。而这一次他们确实是两位猎手,贪婪地窥伺着扁角鹿。他们各用左手紧握用蛇木制成的强弓,各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捏住一支箭,扣在半紧半松的弓弦上,眼睛盯住箭头上向上翘起的大拇指,一直对准树林的边缘。这一次在扁角鹿离开丘顶尚远的时候,死亡已经在威胁着它了。如今从密林中跳出来一头野牛,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它后面是几头野猪、几头鹿、几头水牛、一头扁角鹿!
“这头可怜的扁角鹿一下子倒在地上了,它已经被射死!”
“祝贺你,秘鲁的殷卡!” 杰拉司科和库司科同时互相喊叫,急急忙忙地走出灌木丛。
“你赢了,库司科!这是你的箭!”
“是你的,杰拉司科!边不可能是我的……我射箭的时候,我的手抖动了一下。 ”
“我瞄准的时候,一片雾遮住了我的两只眼睛!”
“光荣属于你,秘鲁的殷卡,阿兹塔里巴热爱的杰拉司科!”
“光荣属于你,秘鲁的殷卡,太阳的爱子!”
“是你,哥哥! ”
“是你!”
“我肯定地对你说,我的箭……”
“可是这不可能是我的箭……”
“我们到山丘上去!” 两兄弟同时喊出口,然后一起急急走向扁角鹿跌倒的地方。
“我看见你的箭翎颜色了。” 离开一定距离时库司科就叫起来。 “这不可能,兄弟,箭翎是淡蓝色的!也不可能是别的颜色,因为……”
“箭翎一定是红色的,因为……”
两支箭都射入扁角鹿的心脏。两弟兄都射中了,只是每个人都是用另一个人的箭射的。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在头一天夜里,库司科小小心心地,像一个蓄意犯罪的人似的,潜入了杰拉司科的住所,从他的箭囊里偷走了一支红翎箭。他这样做当时并不困难,因为杰拉司科的卧榻是空的,武器无人看管,武器的主人也不想用它来取胜。
“库司科窃取杰拉司科红翎箭的时候,似乎是粗心大意的杰拉司科到底在什么地方呢?他在这个时候悄悄地钻进了同胞兄弟的住所,从他的箭囊里盗取了一支蓝羚箭,这支箭应该使库司科成为阿兹塔里巴选中的人和秘鲁*。菲姆凯,这一点你懂吗?”
“是的……不过……”
“你一定要随时记住,这件事发生在离此地很远的地方,而且是在很久以前。你往下听吧。两兄弟非常失望,阿兹塔里巴也很伤心。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就又去祈祷太阳。库司科和杰拉司科也去祈祷太阳。然而太阳的回答永远不变:阿兹塔里巴自己应该选择……”
“人们向太阳祈求主意时,他真的每次都回答吗?”
“他每次都回答的。书上就是这样写着的……要知道这是离这儿很远发生的事情……于是,阿兹塔里巴还是必须进行挑选。反对这个旨意是一点儿、一丁点儿办法也没有的。可是她无论如何也不肯挑选,她老是反反复复地说,她还是死去的好。
“于是杰拉司科心里产生了一个新主意,他说:
“高贵的太阳之女,那就满足你的心愿吧!你不肯在我们二人当中挑选一个人,在这种情况下你必须死去!……”
“哎呀天啦! 菲姆凯惊叫一声。”
“你等等,非姆凯,你注意听。杰拉司科心里想的并非如此,这一点你以后会看到的。”他对她说她应该死,由于他明白她不会相信他说的是真话,他就向她解释为什么她应该死。
“阿兹塔里巴,你必须死去”, 他说,“因为由于你的缘故,我们*可能发生纷争。热爱库司科的人都希望你选中我,因为他们都知道,如果你拒绝我,善良的库司科将要多么难过。而所有爱我的人都希望你选中库司科,因为他们明白,当我获得中选的幸福而他陷入绝望的时候,我会多么痛苦。你必须死去,阿兹塔里巴!但愿你对我们两个人的钟爱之情,不要引起国内的纷争。而在你死后,当你升华到你生命的来源之处时,我们的爱情献奉给你的祭祀之香将会是同样的,而不会有任何差异;秘鲁人民也将会同心同德地在自己的歌声中共同歌颂你。我们的祈祷将会和谐地上升到你的耳边,而在我们的赞美诗中你也不会发现一丝一毫的意见分歧。于是在那里,在那里……在天上,阿兹塔里巴,你对于我们两个人都将是同样亲密的!从那里,你可以一视同仁地赐给我们两个人在你的庇护下的无穷无尽的财富。那个时候,正当你用棕榈树的簌簌作响来回答库司科的时候,我就会并非是徒劳无益地在海洋的音乐中倾听到你对我讲话的声音。你将会出现在我们两个人的梦中……是每当我想到库司科是孤独一人,我不会难过得手足无措;而他也不会由于感到他的幸福撕昨了我的心而苦恼不安。阿兹塔里巴,你的爱情是*的。
“显示出你的威力吧!你是办得到的,只要你愿意,而且你必须这样做。这就是太阳的意志,太阳命令你选中的,不是库司科,也不是我,而是死亡,而是要你变成没有血肉之躯的灵魂,因为人的心房容纳不下这样伟大的爱情。
“因此,阿兹塔里巴,你死吧,你死了就飞到太阳上去吧。你的心里容纳不下我们两个人,可是在你升天以后,在你的坟墓上,我们两个人却都会有立足之地。 ”
“杰拉司科就是这样说的。 “库司科沉默无言。 “阿兹塔里巴开口说道: “哥哥们,我准备好了。” 过了不久,国王和祭司们都聚集在山上的树林里,通常就是在这座山上向太阳献上祭祀品的。也有一大群老百姓来到这里,为的是观看把阿兹塔里巴带上天的清烟。因为举行祭礼之后,就要把她在篝火上焚化了。 “你知道,菲姆凯,烟总是向上升的。这大概就是为了升天吧,对不对?” “是的。”小姑娘回答说,说的那样肯定,宛如她自己就是维列达①。啊呀,她把祈祷书和一切圣徒都忘记了! “我的天哪,沃泰尔,这是多么可悲呀!当真阿兹塔里巴非死不可吗?杰拉司科这样做可是太残酷了……”
① 荷兰古代巴达维人的女祭司和女预言家。
“若是你,你会怎么做呢,菲姆凯?”
“我就会……我就会……说实话,沃泰尔,我不知道。”
“你瞧!想出办法来是不容易的。”就这样,阿兹塔里巴而今已经站在两个哥哥当中了。她全身穿着白色衣裳,白色的头纱从她脸上悬垂下来。人民唱着哀伤的歌曲。人人都跪下来。阿兹塔里巴拥抱了父亲,挥手向人群表示永别,然后高声说道:
“我准备好了,送送我吧,哥哥们! ”
“她向两个哥哥各伸出一只手,然后勇敢地登上火堆。库司科弯着腰低着头,迟疑地迈着步子。杰拉司利显得勇敢一些。菲
姆凯呀,这是因为他心中有数,知道阿兹塔里巴不会死的……”
从菲姆凯的胸中深深地吐出了一口轻松的叹息。她坐在那里张着嘴,眼睛盯着沃泰尔,仿佛是想用全部内心的力量尽力拖延这个故事的悲痛的结局。
“是的,她不应该死去,我觉得,杰拉司科是知道这一点的。” 他在这个时候抽出了一把神圣的匕首,请求阿兹塔里巴宽恕他……库司科站在那里,用双手捂住脸……阿兹塔里巴双手合拢在胸前……垂下了头……
“突然,她跪倒在杰拉司科面前,说:
“哥哥……再等一会儿!我有个请求:让我死在库司科的手里吧!”
“杰拉司科扔掉了匕首,欢呼起来:
“感谢太阳,她选中了!秘鲁的老百姓们,这就是你们的殷卡!别了,阿兹塔里巴! ”
全体秘鲁人都朝着库司科低头致敬。等到库司科去找同胞弟兄时,发现杰拉司科已经不见了。从那以后,再没有人看见过
他。
“难道这不是一个绝妙的故事吗,菲姆凯?”
“听我说,沃泰尔,假如姑娘事先知道杰拉司科如何解释她的很后要求。她一定不会说出口的。然而这个故事实在很有趣。我很想知道,会不会真有这种事情!”
“菲姆凯,这件事发生在离这里很远很远的地方,而且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呀!至少在书上是这样写着的。可是现在我该回家了,因为我身上一文莫有,如果我在八点钟以后回去,看门人要开门钱,我是一分钱也付不出的。啊呀,菲姆凯!我是多么希望我的诗已经写成了哇……”
“没关系,你会写成的。你想想杰拉司科吧!他当时也不得不解决一个难题。”
“不,我要想的是姑娘。晚安,菲姆凯……”
沃泰尔得到了一个甜蜜的吻,这是他用讲故事获得的:于是他一面想着阿兹塔里巴,一面通过边门向家里走去。月光明亮,他觉得有些遗憾,没能同菲姆凯再多呆一会儿。他对自己保证,月光下他会把故事讲得更好一些,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他身上一分钱也没有啊。
第5篇、“瞎眼”和 “苍白”的儿子神话故事婆罗多王国位在恒河与耶母那河的上游,婆罗多王的子孙中有一个名叫克鲁的王,这个王的子孙就称为克鲁族,统治婆罗多王国甚久,以至后来克鲁族竟成为婆罗多族的代表,其王国被称为克鲁鲁歇特拉 (克鲁的国土),这场很后的激战就以此处为战场:
从前有一位名叫巴拉夏拉的修士,当他一眼见到由鱼腹生出来,被渔夫一手带大的美女莎蒂耶婆蒂时,就情不自禁地爱上她,一心一意要娶她为妻,这个女孩子虽应许嫁他,但要他答应一个条件,就是当他们婚后生下*一个儿子时,必须让她恢复原来的形体,而且约定要除去自己身上的鱼腥味。谈妥条件之后,两人就结了婚,不久生下一个儿子。这个儿子,据说就是撰述这个故事的毗耶萨。他虽历经长时间的苦修而成为一名修士,不过当他要离开母亲去修行时,与母亲约好,只要母亲想见他,他随时都会回来。
克鲁国国王香达奴娶恒河女神为妃,生了王子毗舒摩。但当他有一天见到莎蒂耶婆蒂时,立刻惊为天人,也想娶她为妃。
渔夫们对国王说,如果王娶莎蒂耶婆蒂为妃,两人所生的儿子就得继承王位,国王听了这话,大感烦恼。
不过,毗舒魔王子知道这件事之后,自愿放弃王位的继承权,并誓言终生不娶。王因此娶莎蒂耶婆蒂为妃,生了两位王子,即吉德兰伽达和毗吉德拉维利亚。
香达奴国王死后,不久吉德兰伽达也战死,由毗吉德拉维利亚即王位,但他也遗下两名王妃而过世,母后莎蒂耶婆蒂惟恐香 火断绝,她要毗舒摩娶这两位年轻新寡的王妃,以绵衍子孙,但 毗舒达摩以曾立誓不娶为由,拒绝了这个安排。于是莎蒂耶婆蒂 经就想起她和巴拉夏所生的儿子毗耶萨,当她正想着时,毗耶萨立 刻出现在她眼前。 毗耶萨生来非常丑陋,又由于苦行的煎熬,模样简直不堪入目,而且还全身散发着一种恶臭,当他接近*一个王妃时,她不由得闭上眼睛,因为这个缘故,她所生的儿子两眼全瞎,这个孩子名叫德利达拉舒特拉。第二个王妃见到毗耶萨的模样,立刻变得苍白无血色,因此她的儿子被命名为邦多,意即 “苍白”。而这两名王妃所生的儿子们之间的争战,便成为 “摩诃婆罗多” 的
主题所在。瞎眼的德利达拉舒特拉长大之后,娶甘达丽为妃,生了多犹达那等一百位王子,这些王子性情都很乖僻,他们被称为高拉巴,意即 “克鲁的子孙”。邦多娶了两名妻子,即普丽达 (又名庚蒂) 和摩德丽。庚蒂生了犹狄舒蒂拉、阿尔朱那、毗摩三位王子,摩德丽生了孪生子那克拉和萨哈德巴。这五位王子被称为邦达巴,意即 “邦多的儿子”。他们都是活跃在印度神话故事中的勇士。
第6篇、神咒-日本神话故事
但马国伊豆志大神有一个美丽的女儿叫伊豆志,诸神都想娶她为妻。当时有两位兄弟大神,哥哥叫秋山之下冰壮夫,弟弟叫春山之霞壮夫。哥哥对弟弟说:“我很想和伊豆志结婚,可是那没能成功。你能得到这位姑娘吗? ”弟弟说:“这很容易。”哥哥便说:“如果你能娶到这位美丽的姑娘,我愿把全身的衣服都给你,并给你和我身体一样高的一大瓮酒和许多山珍海味,你敢和我打赌吗? ”弟弟说:“可以。 ” 弟弟春山之霞壮夫找到了母亲,把哥哥和他打赌的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母亲。母亲叫他不要着急,她会帮助他实现这个愿望。于是她拿出了许多葛藤条,一夜之间编织出了衣服、裤子鞋子、袜子和弓箭。然后她让小儿子穿上这衣裤鞋袜,背上弓箭,去到姑娘家里。
春山之霞壮夫到了公主的住处,他的衣服和弓箭顷刻之间变成了藤花。他把弓箭———这时已是藤花了———挂在姑娘的前厅里。伊豆志看到这些藤花感到又好看又奇怪,她不知道这些美丽的藤花是从哪儿来的,就把它们拿进了屋子里。春山之霞壮夫也跟着她走进屋子。姑娘一转身看见跟进来一个漂亮英俊的年轻男子,立即爱上了他。春山之霞壮夫上前亲切地对姑娘说:“美丽的公主,这些藤花是我送给你的,表示我对你的爱慕。你已经接受了藤花,也请接受我的一片爱慕之心吧!”姑娘羞得满面通红,点头答应了。他们结为一对幸福美满的夫妻。
哥哥对弟弟的成功又恨又妒,便不肯兑现诺言,没把曾经许给弟弟的东西给他。弟弟很不高兴,他把事情告诉了母亲。
母亲对大儿子的失信非常痛恨,决定惩罚他一下。她从伊豆志河的岛上取来青竹,编制成一个粗眼的笼子。又取来河里的石头拌上盐,用竹叶子包起来,然后诅咒她的儿子说:“像这竹叶儿发乌,像这竹叶儿干枯。你就发乌吧!你就干枯吧!像那海水涨落那样,你就落下去吧!像那石头沉底,你就沉下去吧!”这样诅咒之后,她就把那东西放在灶上。
哥哥受到了诅咒后,立即得了枯瘦病。他的身体一天天干枯瘦削下来,眼看就要像石头沉到海底一样消亡了。他哭着向母亲告饶,哀求她拿下灶上的东西和取消对他的诅咒。弟弟见哥哥痛苦不堪,也帮他向母亲求情,便从灶上取下那些东西,取消了诅咒。秋山之下冰壮夫的身体立刻恢复了健康。兄弟俩和好如初。
第7篇、梅佐回来了-刚果神话故事大结局 续刚果神话 “残废了” ,本作品共有七小节 《天 眼-刚果》是*一小节。
一个身材高大,浑身晒得黝黑,手拿一根拐杖的陌生人来到穆波泰家门前,他举起手敲了敲门。 “你是谁?”开门的是基托科,她未跟随女人们去森林,穆波泰留下她看门。 “我是梅佐,穆波泰的好朋友。”陌生人回答。 “你说谎,梅佐早死了。” “你们希望梅佐早死了,可他一直活在穆波泰的心中。” “我不相信。我丈夫不在家,我不能接待你。你快去吧!”基托科说着就要关门。
陌生人伸手一挡:
“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我来问你:你为什么背叛了你的丈夫?你为什么偷走了穆波泰的宝石?”
陌生人一连串的发问,吓得基托科浑身不身不自在起来,脸色变得很难看。但她竭力争辩:
“我没有背叛我的丈夫,我也没有拿他的宝石。”
陌生人冷笑了一声,用拐杖捣捣她怀中圆滚滚的东西说:“这是什么?”
基托科无话可说,只好把宝石拿出来交给陌生人,刚才还是暗灰色的宝石,一到了陌生人手中立即发出闪闪的光亮。基托科这才相信陌生人真正是梅佐,她哀求说:“请你千万不要把这事说出去。”
梅佐拿到了宝石,把拐杖一丢,拐杖立即变成了一匹白马,他跨上白马向森林中飞跑而去。
穆波泰已从树上下来,他拄着一根树枝艰难地一步一跛地挪动着身子。
梅佐远远地看见了穆波泰,他真想立刻上去拥抱他。但他又想,离开了这么多年,不知穆波泰的心有没有变?他收了白马,又变成了一个异乡人,拄着拐杖来到穆波泰跟前和他攀谈起来,他们谈得很投机。
“你说你有一个好朋友,他叫什么名字?现在在哪里?”
“他叫梅佐,村里人把他害了。失去了梅佐,我就等于失去了一切。只有梅佐真心爱我。”
“梅佐死了? ”
“不,他永远活在我心里!”
“你们真的很要好?”
“是的,我们就像一个人。”
“你们为什么这样要好?”
“因为我们俩都是孤儿。”
“你和梅佐不管什么都共同享受,是么?”
“是的。”
“你们同睡一张席。”
“是的。”
“你们*一次见面就分吃了一只老鼠。”
“是的,你怎么知道的?”
穆波泰对异乡人的问话愈来愈感到奇怪。
“我知道的东西还我多呢。他还给了你一块宝石,你常带在身边……”
“啊,既然知道这么多只有梅佐和我才知道的事,那你一定知道梅佐的下落。请快告诉我,梅佐在哪里?”
穆波泰紧紧抓住异乡人的手。迫切地问着。
“我就是梅佐呀! 梅佐恢复了原来面貌,看着他的朋友说。”
穆波泰的泪水哗的一下流了出来。
“真的是你吗,梅佐?快来拥抱我。你可回来了,我想死你了,快告诉我,这些年你上哪儿去了。为什么不来看我?” 梅佐告诉他,是村长在夜里趁他睡着时,派人把他捆起来,送到很远的地方,当奴隶卖了。“那里的人很苦,需要我,我就在那儿待了一段时间。”
穆波泰说:“我就知道你的失踪一定和村长有关,狮子咬死他是对他很公正的惩罚。” 接着梅佐问穆波泰:“你的情况怎样了?” “你被赶走后,我靠自己打猎的本领成了富翁。可是我一点也不快活,因为我一直想念着你,记挂着你。一次大象踩伤了我的腿,使我成了残废,家境也败落了。村里人嘲笑我,妻子们背叛我,我很痛苦。不过,没关系,你回来了,我就是世界上很幸福的人了。”“一切都会过去,穆波泰!你马上就会恢复健康的。”梅佐说着拿出了宝石,在他的伤口上放了放,伤口立即愈合。穆波泰高兴地用劲一跳。伤腿健康如初,他又恢复了原来的力气。穆波泰欢喜得连声说道:“谢谢你,梅佐,真是太感谢你了。你的宝石真灵。” 他解开围腰布说:“瞧!这是你送给我的那颗宝石,我曾不止一次地拿它治伤口,可一点用处也没有。”
“在你围腰里的不过是一块普通的鹅卵石罢了,快丢掉它吧!”
“它可是你送给我的星呀,我一天也未离开过它,一直好好地保存在围腰里。 穆波泰不解地说。”
“你上当了,朋友。基托科早偷走你的宝石,换上这块鹅卵石。不过我已把它收回来了。喏,这才是原来的宝石呢。现在,物归原主吧!” 说罢,梅佐把宝石放在穆波泰中,宝石闪着耀眼的光辉。
“怪不得大象踩伤了我的腿!原来护身符没有了。这个坏良心的女人,她背叛了我。我一定要狠狠惩罚她,我要挖下她的眼睛!”
不料他的活刚落音,刚才还是闪闪发亮的宝石立即失去了光泽,并从他的手上掉下,砸伤了他的腿。穆波泰惨叫了一声又成了残废。穆波泰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大声喊叫梅佐,可听不到梅佐的回答。他痛苦极了,怪自己的命不好,刚才还在幸福的顶峰,一下子又落入到痛若的深渊。
“梅佐,梅佐,快来救救我吧!”他还在不停地喊。”
梅佐轻轻地走到他的身边,握住他的手亲切地说:“不要慌,朋友。请好好地听我说,我是从很远很远的太阳升起的地方来的。那儿一切非常美好,人人平等,互敬互爱,没有谁虐待谁。没有谁去干丧失良心的事。那儿的人吃了一点亏也就算了,从来不报复。 梅佐停了停又:“穆波泰,我知道你这些天来吃了不少”苦头。但你不应该以恶报恶呀。不错,基托科是害了你,但她是个胆小的女人,是经别人挑唆才干的。如果你去报复她,就会给她带来不幸。同时,你还要同情所有处境困苦的人,去帮助他们。你如果能做到这些,宝石就会发光,永远成为保护你的吉祥之物。因为你保有一颗善良的心。”
穆波泰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想法错了,他不应该想着那样残酷地去对待基托科,就点了点头。
梅佐拾起了宝石放在穆波泰的手里说:“站起来吧,你的腿好了。因为你已听懂了我的话。”
穆波泰站起来了,真是奇迹!手中的宝石又放出耀眼的光芒。一切都像做梦做的。可又都是现实。
“啊,我懂了,原来这一切都是你捣的鬼。” 穆波泰看着梅佐恍然大悟似地说。“我一定照你说的去做,可你真的是梅佐吗?”
“随你怎么说吧,穆波泰。你叫我梅佐也行,因为你一直这么叫我。实际我是天上的一颗星,人们叫我穆托托。不过穆托托和梅佐是一回事,因为星星就是天空的眼睛。”
“你是星星,是天空的眼睛? 穆波泰惊喜地问。”
“是的。”梅佐点了点头,“现在你已明白了真相,我就要离开你了。不过,我会一直看着你。只要你记住我的话,你就永远会幸福。 梅佐说完就不见了。” 穆波泰虽然不愿意他的好朋友离开,但既然他的朋友是一颗星星,是天空的眼睛,他就应该回到天上去。不过,朋友临行前的话却使他明白了一个道理:人永远不能干对不起别人的事,天的眼睛,是看得到的。 以后,穆波泰一直按照朋友的话去做,所以他终生都获得幸福。那颗宝石也一直闪闪发亮。 第8篇、门农神话故事第二天,特洛伊人站在城墙上戒备地四下瞭望。他们担心强大的胜利 者阿喀琉斯会随时攻来,并架起云梯,登上特洛伊城头。首领们正在开会, 在会上,一个年迈的特洛伊人堤摩忒斯站起来说:“朋友们!我一直在考虑 如何摆脱目前的困境,可是始终想不出一个办法来。自从赫克托耳被战无不 胜的阿喀琉斯杀死后,我相信,即使是一位神衹参战,也会被敌人打败。阿 喀琉斯这次又制服了亚马孙女王,起初有多少丹内阿人死在她的斧下,但她 还是被杀了。所以我们现在得考虑是否应该放弃这座不幸的城市,干脆到另 一个安全的地方去?” 普里阿摩斯听了他的提议站起来说:“亲爱的朋友,还有所有的特洛伊 人和所有的同盟军!我们不能胆怯地离开可爱的家乡,去冒更大的风险。我 们必须想方设法在激烈的战场上打败敌人。至少,我们可等待埃塞俄比亚国 王门农的来到。他正率领一支强大的队伍来援救我们,现在已在途中。很久 以前,我就派使者去找他了。因此,让我们耐心地再等待一些时日吧!” 门农是普里阿摩斯的侄子。他的父亲名叫提托诺斯,是拉俄墨冬的儿
子。母亲是黎明女神厄俄斯(又名奥罗拉)。 现在两种意见相持不下,这时机敏的波吕达玛斯站起来调解,他用审 慎的语言发表他的看法。“尊敬的国王,如果门农真的会来,我也愿意期待。 可是,我却担心他和他率领的队伍也会遭到毁灭,并使我们陷入更大的困境。 当然,我也不同意离开我们世世代代生活过的国土。因此,我提个建议,虽 说为时已晚,但仍不失为一个很好的办法,那就是把战争的祸首——海伦以 及她从斯巴达带来的一切财富,全都交还给希腊人,交还得越快越好,免得 敌人掳掠并焚烧我们的城市!” 所有的特洛伊人心里都同意他的主张,只是不敢当面向国王陈述。海 伦的丈夫帕里斯则站起来指责波吕达玛斯,说他是懦夫,是希腊人的说客。 “作这种提议的一定是*一个临阵逃跑的人。”帕里斯说,“特洛伊人呀,你 们想一想,听从这种人的建议是否明智呢?” 波吕达玛斯很清楚,帕里斯宁愿部队哗变,宁愿自己死掉,也不愿放 弃海伦。于是,他不再说话,其他人也沉默无言。大家陷入沉思,却想不出 良策。突然,外面传来消息,说门农已经率领部队来到了。特洛伊人犹如船 员在海上经过暴风雨的袭击又看到了闪烁的星光一样。国王普里阿摩斯更是 高兴,因为他确信埃塞俄比亚的军队一定能打败敌人,并烧毁他们的战船。 黎明女神厄俄斯的儿子门农和他的军队来到特洛伊后,国王普里阿摩 斯设盛宴款待他们,并赠送了许多珍贵的礼品。特洛伊人的心情又感到轻松 起来,并怀着敬意谈起阵亡的特洛伊英雄们的业绩。门农也讲述了他从海岸 到爱达山,直到特洛伊城所经历的遥远的路程,讲述他在路上的冒险故事。 特洛伊的国王听得津津有味,不时地开怀大笑。他热情而友好地握着门农的 手说:“门农,我多么感谢神衹使我荣耀地在宫殿里为你接风!你超过一切 凡人,更像神衹。因此,我确信你一定会消灭我们的敌人!”说着国王举起 杯,为新来的同盟军干杯。 门农很赞赏这只珍贵的酒杯。这是赫淮斯托斯的杰作,成了特洛伊王 室的传家室。门农看了一阵,然后回答说:“我不想在宴会上说大话,作许 诺,一个男子汉只有在战场上才能显示英雄本色。现在让我们去就寝休息吧, 因为明天还有一场激战在等待着我们。”说着,稳重的门农站起身来。普里 阿摩斯也不强留他,其他的客人也跟着他退席。 夜幕笼罩大地,人们都已熟睡。这时奥林匹斯圣山上的神衹们还在饮 宴,议论着特洛伊的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