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文/一抹兰
一阵雨后,雪便来了,一粒粒晶莹的的小珠子敲在车玻璃上,滚跌下来。不久后,一片片鹅毛就轻盈地飘。打开大灯,却发现看似柔弱的雪,有一种扑的强劲。刮雨器发出“吱溜”、“吱溜”的声音,费力地推开它们。还好到了公司,我松了一口气。
站在廊下,举目观望,路对面的层楼已是不得见。天地间,只剩下一场欢舞的雪。
我想起儿时,穿着胶鞋,用稻草扭起绳子缠绕裤管,踩出一个个松软深陷的脚印,去上学的画面;我想起调皮的男孩,偷了邻桌女孩破本子在屋角燃火,大家便拢来,结果免不了罚站讲台,被老师很训一通;我想起,孩子们哈着红通通的手,费力堆雪的事,这是大人才会帮忙,所以村中差不多家家门前会有一只雪狮子或系着红领巾的雪人······
儿时有关雪的事总是很有趣,而我已是站在廊下赏雪的中年人。
雪依然在飘,如细针,如菱花,如羽毛,漫天欢快地舞。
我幻想,山脚下有株梅,此刻开出一树灿烂的花,红色的瓣宛若跳动的火焰,映出雪的白;此刻应该有一位娇美的女郎,爱怜地抚开花朵上的积雪;此刻应该有一位潇洒的男子,吹着笛,缓步而来······
这纯洁的雪啊,总让人想起美的景。
雪依然在下,无声无息,纷纷扬扬,天地间只留下纯净的白。坐在窗内,透过玻璃观望,我想,雪若停,应是一场怎样的盛宴?琼树玉花,小楼人家,稀疏在浩瀚的雪海,该是何等的妙不可言?我期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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